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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谌点了点头,然后便说道:“当今天下纷乱,不知主公觉得自己在天下诸侯中如何?”
韩馥心说,有属下这么直接问自己主公的吗。不过要真说这个,自己也算有自知之明,如今天下大乱,就凭自己的本事,怕是最后不得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下了。
“唉,却不如人多矣!”
荀谌点了点头,“却不知主公觉得自己比之袁本初如何?”
韩馥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自己怎么能和人家袁家的当代领军人物相比,他摇了摇头,“不如也!”
“如此,主公今日便走错了一步,是不该是请袁本初过来帮兵啊!”
韩馥一听,“莫非友若也认为元皓先生之言非虚?”
荀谌摇了摇头:“非也,谌还想再问主公一句,不知主公能保住冀州多久?”
“这……”韩馥没话说了,心说这个连自己也不知道啊。
“主公,谌以为,主公觉得不如袁本初,而且亦不知能保住冀州多久,所以让袁本初帮兵却是不妥,应该是把冀州直接让给他才是啊!”
韩馥一听,什么?让自己把冀州让给他袁本初?没听错吧,自己的谋士就和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啊,这还是自己的谋士吗,不是袁本初派来的说客?
说实话,荀谌做得这事儿确实是不怎么样,有几个身为属下的,是劝自己主公献州给别人的。但是他荀谌就这么做了,韩馥问道:“友若为何如此说?”
荀谌说道:“主公当知,如今公孙伯珪派人入寇冀州,主公尚且难以抵挡,而如果公孙伯珪与袁本初两人联合在一起,那么主公,试问这冀州还能保得住吗?”
“这,这……”
韩馥心说,要是真如此的话,还保什么冀州啊,我自己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啊。
“主公请想,袁本初帮忙也许会帮我们,但是他会让他自己白白地相助与我们吗,定然是不可能的。而我方为此所要付出的代价,当然就是整个的冀州了!”
“啊……”
韩馥一听荀谌所说,他其实明白了,自己的冀州是逃不出他袁本初的手掌心了。
“这,如今只能如此了吗?”
韩馥这人本来就没什么大本事,如今一听荀谌给他说的这些话,他也是不得不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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