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也是一项义务,她是这么说得。”
是的,她说是【义务】。
不是权利。
换句话说,只将自己的身体视为到达根源之涡的手段——这也是因为她有着作为魔术师理所当然的思维吧。
“……原来如此。也不是不可能啊。”
伊诺莱点点头。
“在爷看来,黄金姬的成效可以说是飞跃性的。层次改变了的话,以前的方法论就不能用了这种事也不少见。而且拜隆卿也不能说是个懂得变通的人。”
银发的老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咚咚得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既然这样,白银姬有没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您问得这么详细是准备帮我们吗?”
“很遗憾,爷要是那么干就成公私不分了。这次爷再怎么说也是负责监视你们的人。”
她一脸正色地否定道。
虽然语调和态度都很随和,但看那划清界线的方式该说不愧是君主(Lord)。当然不这样的话,她应该也不可能成为一大派阀的领袖吧。和最弱最小的派阀埃尔梅罗不是一个段位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嘀咕声。
是格蕾。
“你是指什么?”
“……啊,不,我是说黄金姬。……当然也可能是从小就这么漂亮的,但人在成长过程中脸不是也会变吗……。”
“……。”
她的话莫名地让我不舒服。
但是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我没再细想,为了另一件事叫了她。
“格蕾。”
“怎么了?”
戴着兜帽的少女歪过头,我问道。
“我记得剥离城(阿德拉)的事件时,兄长说过一些调查心得之类的吧。你看,就是类似对魔术师来说正经推理没有意义什么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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