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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关有寿放好手上扫帚,抱起儿子跟上,闻言,他麻溜儿地插上一句,“脱了衣服再削!”
“娘,千万别中计,我爹昨晚说咱们仨是一伙的,他在搞破坏。打在袄子上,你的手才不疼。”
“我给你娘递鸡毛掸子。”
“多麻烦呀。”
“你爹我就乐意替你娘跑腿儿。”
叶秀荷失笑地拍了一下自家男人,“你们爷俩一大早唱双簧呢。行了,我不拍你闺女行了不?”
被说中的关有寿嘿嘿笑了两声,放下怀里儿子,“该揍还是得揍。带你妹妹去炕上暖和暖和。”
“爹,我不冷。”
“听见没?这样就能揍。”关有寿斜了眼闺女,走到一侧洗簌,“今年刚搬进来还是准备不足。”
“你又想干啥?”
“等明年咱们把这三间屋整一整,隔成五间屋。”关有寿指着对墙,“那里也留给三分一隔成两半,以后左边放酱菜缸和些干货,右边放个马桶,不会搞得满屋子都串味儿。你觉得咋样?”
“得费不是钱吧?”
“土坯不要钱,木工活我自个来,最多等动工找丰师傅搭把手,不整不行,总不能让俩孩子天天挨冻。”
关有寿不好说出最关键的一点,他必须得给闺女搁一间里屋,他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家守着孩子。
涉及的事情太大,告之媳妇?
不行!
倒不是不相信她,而是真怕会吓到她,再一个他能保住守住秘密,就怕她吓得找丈母娘搞迷信。
至于儿子?
娶了媳妇忘了娘,谁知道将来儿媳妇咋样。
闺女是个憨的,自己这当爹的,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先防着点。
送一对儿女到了赵家,不等他离开,赵老爷子喊住了他。
“啥?”
“冬天在家扎马步,下午来我家。”
关有寿简直喜出望外,“您老放心,我一准监督他们在家扎马步。”
“下午过来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