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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方腊冷喝。

“属下在。”

“将本都督接下来的话记录下来，拓印十万分传檄各州。”

方腊眼中闪过一丝冷色，淡淡道：“张胜贼子女扮男装，霍乱超纲，欺骗天下，名为明帝，实为明贼……”

来人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都督，这，这，不妥吧？”

方腊眼中满是杀气的盯着那人，那人承受不住只得低头，抱拳道：“属下遵命。”

那人离开后，方腊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没想到张胜竟然这么得人心，连自己的心腹都替她说话。

“师妹，之前允许你坐上那个位置，只是因为那时的局势混乱，除了你这个太平圣女外，其他人都难以服众，如今你的身份也暴露了，是该退下来交给师兄我了。”

知道张胜真实身份的人不多，但大明内部还是有不少的，方腊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方腊不说，是需要张胜来稳定局势，而现在要是再不说的，他就真的没有丝毫机会坐上明帝的位置了。

“师妹，不要怪师兄，是黄巢逼师兄鱼死网破的。”

方腊眼中满是冷意，冷笑道：“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

一个女人和自己之间，方腊自信大明众臣知道该如何选择，毕竟他背后可是有着阴阳家的支持。

方腊哪里又知道，阴阳家不过也是在利用他罢了，就如同当初在利用张角一样，当然他的分量肯定比不上张角。

如果说黄巢的宣言，稳定了大明内部的动乱的话，那么方腊的檄文则又激发了大明的动荡。

大明最大的诸侯方腊，都站出直言说张胜就是太平圣女东方胜，那是不是确定了张胜女儿身的身份呢？

当然不能。

方腊除了口头上的一己直言之外，并没有丝毫可以证明张胜是女人的证据，而李世民的流言也一样，都没有确切的证据。

所以除非张胜亲口承认，或是被找到了确切的证据，单靠流言只能动摇她的根基，并不足以将她赶下帝位。

张胜若是孤军奋战的话，单凭流言或许可以将她击倒，可她的身后还有张良、张三丰、项羽等一众辅臣，还有张角为她留下的一众班底。

大明朝廷内部虽不说铁板一块，但也还算团结，方腊已经明确站在了对立面，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