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无所有、失去一切的情况下,各种极端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命都不在乎了,还怕什么呢?
楚云升的心底空荡荡地,亲人没了,小老虎没了,写字大楼没了,他辛辛苦苦的一切都没了,全部毁在这两个异族的手上。
如果他有足够的知识能够预见到如此惶然地一幕,便是拼尽全力,也会阻止他们开启反世界的入口。
可惜他不知道,他也无法知道,在这个奥秘的世界规则下,人类就如同一小簇愚昧无知的土著部落民。
他忘记了自己可能打不过白衣女人,也忘记了可能自己打不过斗篷人;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也都不在乎了,他只想着:我要剁了这两个杂碎!
楚云升的剑永远比他的嘴巴快,当他竭力斯里地喊出那句话的时候,千辟剑已经撕裂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凌空狠狠地刺向最前面的白衣女人。
他已经忘记使用什么剑战技了,只觉得这样,用剑刺在、砍在他们的身上,才能释放他充满一丝“快意”。
白衣女人以及斗篷人亦是同样震惊于金陵城的消失,楚云升的袭击便逼至眼前,太过突然,又太过仓促。
她只来得及在剑尖高速突破几乎到她肩头的时候,伸出欣长的玉指,夹住那只过于逼近的剑锋。
剑势受阻,楚云升不由地暴吼一声,使出他全身的力量,以及疯狂涌起的元气,不顾一切灌入剑体。
千辟剑在他不要命地催逼下,硬生生从白衣女人的手指间,再向前刺进了三公分的距离!
仅仅是三公分,并不算长,但却在那白衣胜雪的肩头,刺出一殷鲜红的血花。
白衣女人微微蹙起眉头,右手迅速弹出冰气,击打在楚云升的腹部,将他飞击出去。
楚云升从潮湿的黏土上长身站起,“速”能战甲流光溢彩地遍布他的周身,长剑在手,嘲然一笑,这帮狗、日的,也他、妈会流血!
此时,从未发出过任何声音的斗篷人,却是“嗯?”一声,似是奇怪白衣女人竟被一个人类刺到肩头,又似是对楚云升铠甲忽然冒出方式而发生了兴趣。
白衣女人素手凭空一抓,一柄双头枪刺的冰型武器便凝聚成型,却出奇意料的未攻向楚云升,而是拦住正准备上前的斗篷人,凝然道:“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斗篷人终于说话了,但他的声音并不想楚云升多次想象那样阴森恐怖,反而十分空灵的感觉,仿佛切合着某种规律。
他指了指白衣女人染血的肩头,像是再提醒她,这个人刚刚可是毫不留情地刺了她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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