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碎,血流七孔,却死死不屈地站立着身躯,面目狰狞,嘴角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而另外一个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伤口,却不知为何尿了裤子,不停地给师傅磕头,口中不停地祈求着什么。
而师傅始终不发一言,一直抱着一块断裂的石碑,那石碑上同样也沾满了鲜血,却不知道它有什么样的魔力,可以令师傅用干净的布条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全神灌注,仿佛此刻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能打扰到他一般。
许久之后,楚云升指着全身骨骼尽碎仅凭一丝火元气撑着站立的男人,淡淡地说道:“寒武,他就是你口中的天人,杀了他!”
“师?”余寒武的虫身猛地抬头。
“杀!”楚云升目光一寒,肥头怪一个激灵,嗖地一声便从后面窜了出来,一口咬在那男人的脑袋上,扯断脖子,嘎吱嘎吱地咀嚼吞下!
失去脑袋的男人身体,却诡异的没有倒下,依旧如生了根一样不屈地站立着,仿佛那头还在,仍冷冷对楚云升嘲笑着。
楚云升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从物纳符中取出一只新式枪支,抵在男人的胸口,扣动扳机,径直将他无头身躯一枪轰为碎片。
“火族,该死!”
“寒武,记住,它们根本不是什么天人,不过是一群畜生而已!”
说着,他冷冷地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另外一人的脑袋上,冰寒道:
“你,说,还是不说!”
尿了裤子的那人因为脸上被溅上碎片血肉,脸色变得一片煞白,牙齿得得的地打着颤,惊慌哆嗦地结巴道:“武源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文官,您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
楚云升将黑洞洞的枪口向前顶了一寸,低下头,凑近他冷冷道:“我告诉你,老子现在只有几个月的命,没几天好活了,我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尿裤子的那人脖子上早已渗出滴滴冷汗,身体颤抖不已,咽了口吐沫,惊恐道:“武源大人,不是我不说,就算您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上面的事情从来不会知会我们,您父母的骨灰我是真不知道在谁手里,您就饶了我吧!”武源大人忽然出现,并接连斩杀十多口人的血肉横飞的一幕,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楚云升往后仰了仰身体,收起新式步枪,向肥头怪招了招手。
肥头怪得到命令,丝毫不敢犹豫地逼近尿裤子的男人,张开血肉模糊的大口,里面还残留着之前火族那人的头毛、眼珠……
“啊!”
尿裤子的男人惊叫一声,身子一歪,瞪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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