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手,以雷霆万钧的手段,亲自率领亲卫扑杀掌握实权但渐渐麻痹大意的弑君篡逆者,包括那名情妇。
猝不及防下,阿罗拉只用了一个夜晚,便肃清了弗罗修撒,第二天打开城堡大门,亲口废除自它父亲即位以来的所有暴政,并励精图治,赏罚分明,处事公正,历时二十二年,深得弗罗修撒军心民心,重现弗罗修撒昔日的辉煌。
由于阿罗拉位于胡尔进军王庭的必经之路,幕僚们就曾试着说服它,派遣了大量文臣前往弗罗修撒,结果全被阿罗拉客客气气地送了回来,并写给胡尔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信,言明它此生对王庭的感激与忠诚,同时也表达了对胡尔反杀婴令“态度”的敬佩,但仍会以死相战,履行六百多年前阿罗拉祖先对王庭的歃血誓言——世代守卫南疆大门。
阿罗拉的魅力远非那些腐朽堕落的城堡贵族可比,即便是杀婴令也阻挡不了弗罗修撒人对它的忠诚支持,胡尔密以修起兵以后,弗罗修撒是南疆之地中唯一没有全民沸腾响应的地方。
因此,这一战打得极为惨烈,阿罗拉以下的骑士尽数阵亡在河水之岸,胡尔的主力——平民大军,死伤更是不计其数,但最终阿罗拉也自绝而亡,至死也未曾见胡尔一面。
燃烧的古堡,冲天火光,在夜空下,隔着很远都能看见。
楚云升在乱哄哄的前军中,见到了胡尔,此刻,它正在沉默地抬头看着焚烧于祸害的城堡。
“我让人一连送了十二封亲笔信进去,他还是自杀了。”胡尔望着火光,沉沉地说道。
楚云升发现一个细节,除了宴会上,从来不解下头盔的它,手里一直拿着早已解下的头盔。
“你杀道格拉克的时候,可是眼都没眨一下。”楚云升看着到处都是一片混乱的前军士兵身影,说道。
“你一定以为我不想让他死,是为了安抚弗罗修撒人,随你们怎么想吧。”胡尔目光出神,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但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死。”
楚云升的确不知道,便闭口不言。
胡尔并不在意,突然悲愤地放声大笑:“他让人发自内心的敬佩又让人无比的可怜,而我是这里唯一懂他的人,你看,他选择了自杀,更烧毁了六百多年心血的世代城堡,他就是这么一个可怜的家伙,用这种懦夫的方式表达他内心深处对王庭的极度失望与抗争!可怜,可悲,可恨!”
楚云升不为感动,他不是王庭的人,也不是大陆国的人,置身于外,体会不到大陆国人对这个国家说不清的爱与恨,以及其他息息相关的东西,但他发现胡尔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闪烁的泪花。
两人的沉默中,前军的混乱终于安定下来,中军的主力陆续抵达燃烧城堡之下,胜利的欢呼声像是决闸的河水,一开始便仿佛永远停止不了,席卷整个天空,即便是城堡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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