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人!都是小人!”陈国峰叫嚣着,“这就是秋后算账,这就是落井下石!”
“国峰,怎么了?”罗钰春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沈逸寒将上半年的钱都扣住了,而且明后年的单子也不给咱们了!”
“这可怎么办!”罗钰春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没想到,沈逸寒这人办事效率这么高,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开始整他们公司了。
被沈氏打压,陈国峰走投无路,沈氏将所有订单都抽走后,他为了挽救公司,就去其它地方找单子。
只是不管哪个公司一听说是他们陈氏广告公司,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推说没有。
为了找到单子,让公司能运转下去,陈国峰低三下四的求公司的老总。
说价格可以降低,只要愿意跟他们合作,免费做一期都可以。
只是谁也不敢跟陈国峰的广告公司合作。
陈国峰的公司就玩不转了。
这明显就是沈逸寒发话了,作为帝都龙头老大的沈氏企业,他说一句话,谁敢不听?
他咳嗽一声,这圈内都抖三抖。
就此,陈国峰的广告公司就如沙海中的一粒尘土一样,在帝都广告界,销声匿迹了。
……
十一月,帝都进入冬季。
入冬以来已经下了几场雪,街边的树叶已经掉落,萧瑟的寒风吹着。
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
位于帝都郊外的双河村,与帝都交界。
这里住着的都是当地的村民。
房子破旧,土地也少。
八十年代末期,当地的居民思想还是很保守。
一般都是守着一块地,住着一间房,喂养一头牛,养活家里几口人。
也有一些思想开放,胆子大的本地人,率先自己盖了房子,而后租给来找房子的外地人。
双河村最大租户的房东就是村民口中说的胆子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