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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个时候,早已走远的金锋蓦然大震,身子足足僵直了三秒,陡然间转过头来。
眼中两道精光直射出去,死死的盯着那块破朽不堪的大木板。
耳畔里,那闷雷般的声音还在激烈的回荡,悠长而深远,宛如暮鼓晨钟在山谷久久不绝,深深的刺激着金锋的神经。
“雷击木?”
“焦木!?”
金锋点上烟来双手插袋轻步走过去,远远的早就把这块大木板的尺寸样式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更是惊讶到了极点。
“还有这种东西?”
“这怎么可能?”
“千年都没见到过。”
慢慢的靠近,地上的大木板四处露出不少朽烂的内部,在木板表层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污垢,甚至还能闻到非常浓烈的猪粪和鸭粪的味道,臭得熏人。
刚刚那人砸的撬棍让这块木板露出来一道疤口,隐约能看见木头的本色。
金锋这时候嘴角上翘起来,轻轻开口说话,飚出一串最地道的双喜城方言。
“耶,老人家些,你们硬是脱了裤儿打老虎不要脸不要命了喂。”
“这个东西你们都敢搬起耍,愣是不怕着洗白哇。”
这话可把几个老头给整得一愣一愣的,齐齐的盯着金锋。
“你说啥子伙儿?这个是啥东西哦?”
“你晓得这个是啥子哇?”
金锋随手拿起一根撬棍狠狠的重击大木板,那声闷雷声音再次如约响起,似乎木板都在呜呜的震颤,带着野兽疯狂的咆哮,更有那精绝梵妙的无上天音在传递。
这种声音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个屁,甚至连个屁都不是。
而在金锋的耳朵里,却是比天籁还要美妙的绝世纶音。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天待我金锋何其之厚,竟然让我这里得到了他!
金锋板着脸冷笑了好几声,伴着脸上狰狞恐惧的神色,笑得在场几个憨厚老头心底发毛。
只见着金锋拿着撬棍在木板上横扫了几圈,也是阴森森的叫道:“寿星公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