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冷冷说道:“去把那个女孩叫回来陪我们龙哥。”
“钱,不是问题。”
导演听了眼睛透亮,露出一个男人才懂得起的眼神,拍拍自己的胸口迭声说着没问题。
而张思龙在这时候却是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直直看着眼前的那人,嘴皮不住的哆嗦:“老……”
金锋偏头侧望了张思龙一眼呵呵一笑:“龙大爷,您吉祥!”
没一会功夫,黄金大皮卡在一处公墓里停了下来。
张思龙一瘸一拐的下了车,黄金太阳镜下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嘴巴歪着,半边脸也是青的。哪有半分刚才那牛逼得连第一帝国都装不下的吊样。
“老板,就,就在这……”
一边走,张思龙一边冲着金锋谄媚的笑着:“我都来过几次了。一直没发现什么端倪。”
“我还想着等赵老身子好点,我就把这墓给弄出来看看。”
碧绿深深的草地,绿得发黑的树木,一块又一块各种各样的墓碑散乱孤独的伫立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公墓中。
四下里静寂无声,浓密的树林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的鸟叫,那是整个公墓的唯一的生机。
不远的墓碑上,两只黑得渗人的乌鸦冲着远道而来的两个异乡陌客呱呱的叫了两声,却是被迎面射来的石头打得毛飞,惊恐哀坳着飞走。
几片黑色的鸟毛随风飘散,落在一座孤独的墓碑上。
那墓碑所在的墓地不过四五个平米,在墓碑的后面竖立着一尊坐在石柱上的女性雕像。
那雕像身着一身长裙,宛若一枝雨后荷塘里盛开的白莲。弯着腰低着头,右手搭在左腿上,细弱纤纤的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戴着荆棘冠的头低低的歪垂着,早已失去光泽的黯淡的头发沾满了灰尘,还有那孤寂落寞苍凉的眼神无力散漫的盯着铺满厚厚一层树叶的地面。
初见这座墓的那一刻,金锋的心一下子定住,身子也跟着慢慢的麻木慢慢的僵硬。
眼睛默默的盯着那尊纤瘦孤零的雕像,金锋只感觉一股莫名的东西堵在自己的喉咙,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情景变得越来越模糊,那尊雕像慢慢地伸展起来,脑袋轻轻的昂起望着金锋,黯然无光的眼神有了丝丝的光亮。
一瞬间,墓碑消失不见,公墓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