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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火绳枪虽然已经老掉了牙,但是他的价值可是不菲。在军博里边,这种火绳枪都是一等一的国宝。
但对于金锋来说在,这些火绳枪鸟铳短铳就太过稀松平常。石达开宝藏里边这些东西也不少,都是上等货色。
东西堆积成山,足足半个小时都没看完。金器在其中占的比列较少,铜器的数量要大于金器。至于瓷器字画类的东西几乎就没见着。
在那乱世之中,瓷器字画不仅不值钱,还是累赘负担。充分说明了乱世黄金的硬道理。
梵青竹以前跟随过金锋在张献忠沉银地点待过。对这些东西倒是并不在意。
曾子墨则是第一次出现这么大型的藏宝点,眼前各种各样的器物看得自己眼花缭乱倍感惊奇,在听着牟拥军几个人的大呼小叫也是有些小小的激动。
似乎不太闻得惯溶洞的水泥味道,曾子墨娇躯微微轻晃,眼前有些发黑。忍不住轻轻嗯了声。
“怎么了?”
梵青竹就站在曾子墨的旁边,关切询问。
“没事儿。估计空调吹多了,有些头疼!”
“我陪你出去。这里边空气不好。”
“不用。我都没看够呢。”
曾子墨轻声细语:“你说过锋曾经在江口沉银拿过东西?”
“是什么?”
思绪飘飞将梵青竹拉回到昔日江口沉银的发掘现场,那是自己最悲催最屈辱的一天。从那一天后,自己就被要求永远站在金锋十米之外。
现在想起来,却是满满的最美好的记忆。
“不知道呢。你的金先生到现在都没跟我说。”
梵青竹的玉脸上现出一抹忿忿的红晕:“他以前的绰号叫金小贼。都成精了。”
曾子墨忍不住绽放出娇艳似火的笑,美眸流盼间露出丝丝的调侃和戏谑。这下梵青竹更加的窘迫,幽怨的白了曾子墨一眼。
这当口,金锋站在那两米高的银山上抄起锄头将早已破碎的木箱子扒开,一层一层往下清理。
黑的白的银子就跟不要钱砂砾被金锋铲到一边,直把牟拥军几个人看得心惊肉跳。
越往下,银子的颜色越亮,不知不觉间,惊喜就这么不经意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