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敕令啊。”
“难道我不是道祖血脉……”
啪的下,金锋就给了张思龙一记狠的。打得张思龙眼冒金星。哭丧着脸的张思龙捂着自己脑后勺慌不迭的叫着。
“老板,失误失误。绝对失误。”
“我再画符咒,这回我用本命精血请三清道祖。”
“再不行,我就起坛。我就斋蘸。我不信救不活嫂子。”
“老板……”
金锋抬手一指,冷冷说道:“先把你的狗牌狗链啃下去再来起坛。”
“滚蛋!”
一听这话,张思龙战战兢兢低头看看自己的大金牌,哆哆嗦嗦应了个是。转过身去的当口,一张脸扭曲变形难看至极。
双手抱着自己的大金牌狠狠咬了一口,顿时就被大金牌臭味熏得来打起了干呕。
张思龙一滚蛋,病房里又陷入一片沉沉的死寂。
这个死二逼,炼气期三层,别说比得过陈恭张士朋这样的大真人,就他妈连曾经的张林喜都能秒张思龙一条街。
这样的水平,拿什么去跟张承天争道尊!?
拿他那张臭破嘴吗?
三个女孩默默凝望着苍白毫不半点血色的曾子墨,满是担忧和心痛。
子墨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般,也没人知道她现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痛不痛?
一下子,王晓歆的眼泪就流出眼眶,从那冰冷的面罩滑落,留下一行烫伤的痕迹。
“子墨,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
“你眨眨眼,或是动动手指,我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求求你了,子墨。子墨。”
青依寒默默上前,凝神静气仔仔细细观察曾子墨一番,又冲金锋低柔询问。随后在征得金锋首肯后,脱掉曾子墨病服细细观察全身。
金锋就默默站在一边,静静的守着一言不发。
每个人都知道子墨在金锋心里的重要,恨不得自己去替代曾子墨受这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只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知性纯良坚毅慧智的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