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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笑道:“很简单……用钱!”
“用钱?”老者还是没明白。不仅是他,连一旁的陈谷都听得头大如斗。
张万倒是不急,慢慢向他们解释道:“大军若是开拨,近处的粮食定然会被征集。若是近处集不到,便会向稍远些的地方去取,而若是稍远些的地方仍是征不到呢……便必须要去更远些的地方去取。所以我们只要有足够的钱便可以将这粮食买来。买得越多越好。如今还未打仗,各粮商定然不知晓其中内情,我们若是买得多,还可以更便宜一些。”
老者皱眉道:“可是仅仅收走粮食,便能阻止对方进攻?这……”
张万道:“这可不仅仅是收走粮食,而是要大量的收!我们还不可以只在一个地方进行。西川这边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想来应该与我们那边相差不多。一府之地的粮价都是相差不多的。而一郡之中,各府之间的粮价亦不会差上太多。便算是不同郡之间的粮价有高有低,但我们只要能清空一郡的粮食,亦足以给对方造成致命伤害了。且想一下,对方数万大军开拨,在本郡之内却无粮可取,若是要再去其他郡城调粮,这一来一回又要花费多少时间?即便是他们从其他各郡临时征集到了粮食。但其他各郡亦会因为粮食被突然征走太多而在本郡内粮价暴涨。粮价一涨,其余各家的货物必会相继涨价。到时候本来一两银子的东西要几十两甚至数百两才能买得到。城内必乱!内乱一起,对方便再无心来攻打我们了。”
“嗯……”老者缓缓点起了头。他其实还是没听太明白。但隐约间却又觉得张万说得有些道理。
“这个……”老者问道:“需要多少钱合适?”
张万笑道:“自然是钱越多越好。您且想想看,我们可是要将这一郡之地的粮食全部收走呢!当然……这粮收走之后,定要安放在一处极极稳妥的地方才行。否则若是被人再翻查出来。我们这边的计谋会暴露不说,亦会因此而前功尽弃呢。”
老者问道:“若是此事我交由你去做?你想要什么报酬?”
张万道:“很简单……自然是钱了!当然,还有你们的人我亦是要用一下的。这钱我亦不管你多要。只当是我向你借的。你能拿得出的钱越多越好。有了钱,我自会告诉你们应该如何在各处购粮。待到此间事了,你们购粮花了多少钱,我亦会还上你们多少钱!”
“可是……”老者奇怪道:“如此一来,你似乎没有任何好处啊!”
张万笑道:“我当然会有好处。只是这好处却不方便说出来。若是您信得过我,便将这些钱银与我。若是您信不过我。此事便就此作罢。”
老者沉声道:“你莫不是想卷了钱跑?”
张万笑道:“洪七先前已与我说过了。凭你们密探的本事,想要查出我的真实身份再容易不过。若是大人不相信,我亦可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