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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秘书异口同声。

警察脸色不愉的道：“高益，你要是再报假警，我们就要起诉你了！”

“喂，你们看看我的脸！这还能是假的？”

“这可不好说。栽赃之前，总要先有赃，对吧？上次你们在公司殴打记者朋友的时候，你们可是厉害得很啊。我现在真不敢相信，你这伤，真的是被人打的吗？”

“你们什么态度？就因为他是杨飞？所以你们就包庇他？”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你是高董事长，但我们也会一视同仁。”

“你！”高益气怔，“行，我拿出证据来。杨飞来过我办公室，这一点是肯定的！喏，这是他打人的棍子！上面有他的指纹！不信你们可以拿去验。”

“高益，我们已经和杨先生联系过了。他说，他的确来找过你，但只是和你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并没有动手打你。这一点，你的秘书也可以做证人。她们看到，杨飞离开时，是笑着走的，而且身上并没有血迹，也不像是刚打过架的样子。”

“什么？你听她们胡说八道？”

“她们是你的秘书啊！你说她们可以当你的证人。”

“这、你！”高益有些凌乱，不是这个理啊！

怎么越说越乱了呢？

“高益，你的秘书还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说你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还被门给夹了一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你才被门夹了一下！”

“我可以告你威胁执法人员！”

“天哪！你们先验这棍子上的指纹行不行？杨飞拿着它打的我！这上面要是没有他的指纹，我当着你们的面，把它吃了！”

“关于这根棍子的事，我们也咨询过了杨先生，杨先生很理解我们的工作，也很配合，对此做了详细的说明。他说，你们因为商业纠纷，所以一向抵牾不合。他来的时候，你准备了这根棍子要打他，他用手臂挡了一下，然后将你的棍子夺下来扔掉。所以这上面留有他的指纹，应该是说得通的。然后我们已经求证，杨先生的胳膊，的确有被重物击打过的痕迹，那是你打的吧？”

“喂喂喂，你们这是颠倒事实和黑白！明明是他拿棍子打我啊！”

“高先生，现在请你回答我的问话，你是否用双手持棍，击打过杨先生的手臂？”警察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的胳膊，“就是这里，这个位置，肱二头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