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郡太守权限大的吓人。
太守之位类比九卿,是两千石的高管。
秦朝的时候将天下设置为郡县来管理,后来到了汉代,继承了这样的制度。
可以说郡县的太守,并不亚于皇亲国戚分封的诸侯国多少。
汉宣帝曾说过,“庶民所以安其田里,而亡叹息愁恨之心者,其唯良二千石乎”,由此可见一斑。
太守秩二千石,治行卓异者往往直接征为公卿,公卿罢政,也往往出为太守。太守权力非常大,所属县令、县长的任免均由其荐议,郡府各属吏均由太守自己从本郡人中任免,掌握虎符,竹使符,以此节制本郡驻军。
可以说太守是汉代地方官员中,手握行政权、军权、司法权三权合一的超级大官吏,所以一郡太守就宛如后世的割据军阀,中央朝廷掌控能力稍有些问题,就闹腾起来。到了现在,也才出现了什么多少路诸侯讨董的局面……
太守权利过大这个病症,原本汉代中央政府也没有放弃治疗,先是下了一贴刺史的药,启用不少年轻人来担当这个职位,从而对太守进行制衡,但是后来就逐渐从中央指派沦为了地方推举,从监察官职变成了地方官职,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在汉灵帝时期,汉室宗亲刘焉给汉灵帝陈表上书,启用宗室、重臣为州牧,在地方上凌驾于刺史、太守之上,独揽大权以安定百姓,被之称“废史立牧”。也正是这一个刘焉,正式领到了第一个州牧名号,益州牧。
无论是州牧还是刺史,都是凌驾于地方长官太守之上的职位,在最初的中央指派轮换制度地下,刺史还跟地方官员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奉诏六条察州”,但是现如今州牧、刺史往往侵吞了地方太守的权利,染指于军政,成为了新的,更大的地方性军阀。
有权利争夺的地方,自然有抗衡出现,所以,地方太守和刺史的关系一向都是若离若合,利益相关的时候同穿一条裤子,利益相悖的时候提上裤子就翻脸的也不再少数。
因此,张邈刻意交好孔伷以及将斐潜诳留在酸枣,也就是为了抗衡新来的兖州刺史刘岱。
而此刻,斐潜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斐潜心里依然还是认为说,这么大的事情袁绍怎么可能会不来参加?
这个可是酸枣盟约啊!
所以斐潜第二天就在张邈的营盘往东一些的地方,找了一块地,扎下了自己的小营地。
原本在斐潜的计划当中,来酸枣第一个目的自然是为了见识一下如今最早的这一批崭露头角的人杰们,第二当然是要想办法混进洛阳。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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