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丁夫人从小带大,不是生母却胜是生母,因此听了曹操的话,也是期盼,于是便站起身,拱手行礼,然后告辞往后堂而去。
堂外的阳光照耀在曹昂的甲胄上,闪耀着鲜亮的华光,就像是年轻人的活力,总是在不经意间散发了出来一样。
曹操看着曹昂远去的背影,捋着胡须,沉默着,半响忽然哑然失笑,然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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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董承叩见陛下!”董承朝着刘协拜下。
“爱卿请起。”刘协伸出手,虚扶了一下,然后吩咐道,“取锦团来,给董爱卿垫上。”
汉代是跪坐的,因此有个锦缎垫子,总是比跪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舒服一些。
刘协现在已经渐渐的长开了,眉眼之间,稚气渐消,英气渐发,颇有几分神采。可以说汉代的几个皇帝都长得还可以,天庭饱满,眉眼明朗,想想也是自然,毕竟多少年的自然基因优化而来,基本上来说还算是有些地位的皇室宗亲,歪瓜裂枣的不是完全没有,但是毕竟概率小了一些。
现在的刘协,眉眼之间颇有几分当年汉灵帝的风采,让董承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的感慨……
当年汉灵帝也是勤奋过一段时间的,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发现懒惰比勤奋更加舒适,又或者是在前进的道路上遇到了沉重的打击,又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最后变成了天下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不知道眼前的这一位,能在这一路荆棘的道路上前进多长,多久……
“怎么?”刘协看着董承似乎有些走神,不由得笑道,“董爱卿,可有何事?”
“……”董承回过神来,连忙致歉,说道,“臣见陛下,宛如先帝风仪,不禁恍惚,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刘协挥了挥手,说道,“爱卿不必如此拘束。不知爱卿此次所携何物?”
“今日之物,乃东海之产……”董承谢过了刘协,然后令人将装了渍鲐得漆盒敬献上来,然后将这些渍鲐的产地讲述了一下,甚至还给刘协描述了一些东海的风光和地理。
董承将其女敬献到了宫中,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董承还是刘协的长辈,因此两个人之间多少是有一些亲切感的,再加上董承着意小心照顾着刘协的情绪,自然两人交谈甚欢,一时之间大殿之内倒也气氛融洽。
“未曾想天下如此之大,竟连此鱼也有如此讲究……”刘协看着漆盒里面的鲐鱼,想象着董承言语之中当这些鱼繁殖之时,逆流而上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感慨。
“陛下……”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