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有资历,实际上却是最小的那个。
那顶青帘小轿可以自己飞,把井九从果成寺带到水月庵去。
很多人都听到过轿子里那位太上长老说话,但没有人掀开过青帘,亲眼见过她说话。
传声法宝可以做到这样,甚至有可能,很多时候都是水月庵主亲自坐在轿子里。
在修行界,何霑最出名的便是运气,一位毫无背景的散修居然可以接连遇宝,比王小明被安排的人生还要夸张,今日看来也许不见得全是过冬的缘故。
那时候过冬应该还在天蚕丝的茧里,怎么可能把每一步都安排的如此之好。
只是这些推论没有任何证据,看起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是真的,也无法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井九不在意,让思维继续发散。
时间继续流走,杯子里的热茶再次凉了,柳十岁取走换了杯新的。
茶杯里的热雾飘了起来,在青天鉴的表面时落时散,让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界限变得更加模糊。
井九的视线落于离开了茶杯,随着雾气落在青天鉴表面。
在那个世界里,他看到了一条小河,一艘乌篷船,一座石桥,一座尼姑庵,一个婴儿。
远方的山野里,有个书生正在离开,不时驻足回首。
井九大概懂了,知道故事的内容大概就是如此,只是还是没有证据。
如果他想去查,应该能查出真相,但他当然不会去做这件事情。
他只是需要这个故事,不需要证据,因为他不准备说服故事里的角色,只需要说服自己。
……
……
井九觉得有些累,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发现有些凉。
柳十岁再如何勤快,也不可能保证杯子里的茶永远是热的,这与用心无关。
他抬头望向窗外,发现有些黑,才知道自己竟是推算了这么长时间。
“公子?”柳十岁有些紧张地喊了声。
井九说道:“可以了,你回去吧。”
柳十岁心想难道那个秘密您就不准备与我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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