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心脏跳得快要破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喘得像濒死病人的我回头一看,寒河江已经不在了。
唔唔唔……那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一定是来看我出糗的模样吧?
妈的!
「快斗,你今天很努力呢。」
鸣见走过来说。
在我顾着垂头丧气的时候,鸣见已经独自把球桌和乒乓球收好了。他不管是练习中或是现在,都没像我这么喘过。
也对啦,因为他一直在发球,几乎没有离开过球桌嘛……
「你一直在家里疗养,现在突然开始运动,也难怪状况不好。可曰榠::」
鸣见说些客套话以后,有点担心地问道:
「快斗,你该不会是……那个……运动神经本来就很差吧?」
◇◇◇
国小参加运动会时,我的名次几乎都是垫底。
每次玩躲避球,我都会第一个被打到脸。
也曾因为不会握单杠,被留到太阳下山以后。
在国中体育课踢足球时,我想踢球却滑了一跤摔到脑袋,被救护车送去医院。
——唷!白痴!
——白痴小短腿!
——咦咦咦咦!要跟小矮子同一队?这家伙根本不会挥棒嘛,老是失误。
——听好了,矮子,球过来的时候要往前倾,让球打中身体。像你这种水平,也只能靠触身球才有办法上垒。
——蠢货!人家还没投球,你就全身发抖地前倾,瞎子都能看出你想靠触身球了啦!果然是个派不上用场的白痴!
——啊啊啊!都是白痴害我们班输掉了啦!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学校回家,当晚躺在床上,羞愤的记忆不断地跳出来。
对了,我都忘记了。
我这被诅咒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参加什么球赛。
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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