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办法,商周只能一遍遍的给小伙伴们讲故事,从上火车开始......从上火车开始......一次次一次次,重复,反复。
一件事,连续说了六七八遍,再好玩再有趣也会变成噩梦般的存在。
商周是躲无可躲。
太悲催了。
想逃了。
但小伙伴们十面埋伏,让他逃无可逃,躲无处躲。商周每天起来就被小伙伴们拉着,要他讲故事,说得不好还要被小伙伴们吐槽。
一件事说上十八遍,谁还能感情充沛?
商周自认不能。
商周很庆幸他的理想不是当老师,否则一套课本一天天一年年一辈子......想想就觉得痛苦。
他还是当大科学家吧。
常常能搞新意思。
等安荔浓终于休息够了,准备出门的时候,商周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小伙伴们烦死,真好,还活着。
“你这什么表情?”安荔浓奇怪的看着商周,为什么一副终于不用吃屎了的表情?
商周抿抿嘴,“你很快就会明白。”
商周要面对的只有小伙伴和其他小屁孩,但安荔浓不仅要面对小伙伴和其他小朋友还有村里的大人。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幸福感。
幸福,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安荔浓撇撇嘴,揉揉头发,“我头发有些长了。”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去公社剪头发?
“不长。”石河村的小姑娘都喜欢大辫子,只有安荔浓例外。商周觉得安荔浓长发、大辫子应该也好看。
“头发太长了,会抢营养。”
安荔浓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村里的女人那么喜欢长头发喜欢大辫子?明明就营养不足、营养不良,却偏偏还要留一头长发来和身体抢营养。
如果有黝黑发亮的大辫子,还能说一句好看,但是,又黄又干又开叉,看着就丑。但石河村很多姑娘都以长发为美。
哪个姑娘的头发最长就最美,如果再绑一根红头绳就更美了。
安荔浓摇摇头,欣赏不来这种审美。特别是有些姑娘,一头的虱子和虱子蛋,看着就浑身的鸡皮疙瘩。
而这些姑娘却自认为自己很美,喜欢撩头发。
安荔浓就看不得女同学撩头发,轻轻撩起然后就能看到头发根的白色的小小的虱子蛋......太恶心,太考验人的定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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