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时间,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都怀疑是不是府内的人绑了他。
“你不用管我是谁。”范思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目光淡淡地看着那人,“你只需把我要问的告诉我,就可以了。”
那人紧张着语调,吸了口气,道:“你、你想问什么?”
范思然拿了杯小空给她榨的鲜果汁,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你们镇海侯,住哪里?长什么样子?现在人在哪里?身边都有什么高手?给我如实道来,敢忽悠我,呵,我会让你体验体验滚油锅是什么滋味!”
逼问了好一会儿,那人才肯老实地交代。
等交代完了,范思然一拳过去,直接将人砸晕!
砸完了人,她摸了摸自己的拳头,像是有点疼。
“阿海,你说,我是不是很暴力啊?”
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阿海,还冲他微微一笑。
那笑,隐隐带着一种邪邪的味道,有点儿狡黠。
阿海面色平静,也没有多想,轻轻地摇了下头。
“切!”
范思然不以为意,给他翻了个白眼,道:“你肯定觉得我很暴力!只是碍于情面,所以才摇的头,对吧?”
阿海默然,眼眸微微闪烁,又是摇头。
“得了吧你!”
她咧了个笑,笑颜如花,“我就无聊问问而已,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说着,又端着她的那一杯果汁,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等夜深了,四下寂静,她从空间出来,掏出了个带着铁链的钩子,抛出,甩到一个屋顶上,勾住,然后借着铁链,爬了上去。
忽然间,她感觉自己就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夜行者,专门于夜间出没在各种屋顶,跟贼似的,就差能够飞檐走壁了。
跟据从那人口中问来的,她很快找到了朱逢歧住的那个院落,猫在屋顶,窥视着院内的一切。
这个时候,已经亥时了。
院内,一片安静。
连灯火也都没有。
听那人说,朱逢歧今日是在府内的,但是,此刻,怎么看起来,院内好像没人?难道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