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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忽然,一刀刺了下去,直接将那人扎了个透心凉!
惨嚎,持续了片刻,也跟着停歇了。
那人睁大着眼睛,看着挥刀的人。
死了,却也没有闭目。
“真是聒噪!”
朱逢歧缓缓地松开了手中的刀,让刀就这么插在那个替身的身上,拿出一面巾帕擦了擦手,目光看向被围在床边的这一男一女,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笑得寒冷,道:“你们两位,想必就是从靖棋镇来的吧?呵呵,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刺杀本侯!刺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范思然瞥了朱逢歧一眼,目露不屑,道:“你,就是朱逢歧?”
“大胆!”一名守卫呵斥,“侯爷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吗?”
范思然瞪了一眼过去,斜视着对方,呵呵了一声,道:“我就直呼了又怎么了?你谁啊你?管得了那么宽?当自己是天王老爷吗?”
被怼了一句,那人不由暴怒,准备发作,被朱逢歧拦住了,道:“对于将死之人,你怒什么?”
跟着看向范思然,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嘿嘿笑道:“没错,本侯就是朱逢歧,而今的镇海侯!你们两个,是与本侯有什么仇怨吗?印象之中,本侯应该是没见过你们的,却怎么会与你们结仇呢?”
说着,收起了那面用来擦手的巾帕。
范思然呵呵一笑,盯着朱逢歧,道:“你猜的没错,我们就是来自于靖棋镇的!至于为何要来刺杀你,想必,你应该是清楚的!”
朱逢歧淡淡笑着,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道:“真是不好意思,听你这么说,我不但没明白,反而是越来越糊涂了。”
范思然微微咬了一下嘴唇,道:“糊涂是吧?行啊!那我就直白地告诉你吧!我们来刺杀你,是因为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还杀了不该杀的人!所以,我们来找你,就是想跟你算一算这笔账的!”
朱逢歧依然笑着一张脸,道:“你倒说说看,我究竟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又杀了哪个不该杀的人?”
范思然眨了下眼,语调寒冷地道:“靖棋镇,海寇来袭,你敢摸着良心说,当时,那场战役,是你指挥的?莫塞,是你杀的?悬刀、吴山等人,是你抓的?那些海寇,是你亲自歼灭的?”
目光凌厉地刺着对方!
朱逢歧眼神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