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朋友,何谈歉与不歉?太见外了。”
范思然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睛,笑道:“我在夜京,其实,开有一家酒楼,作为朋友,就算是我请你去吃顿饭,与歉与不歉无关,如何?”
乔子煦微微想了一下,答应了,道:“既然是朋友之间的邀请,又是范姑娘开的酒楼,我怎能不给面子呢,对吧?”
“差不多到午饭的时间了,我那酒楼离这里有点儿距离,不如现在这就过去?等走到那里,刚好到点!”范思然提议。
乔子煦看了看身侧的渔具,道:“要不,换个时间?你与我都带着渔具,就这样过去,似乎不太方便。”
听他这么说,范思然这才想起自己是有空间,想去哪里都能简装上阵,两手空空,轻轻松松。
乔子煦就不同了,真要现在去酒楼吃饭,还得拎着渔具,自然是很不方便的。而且,这里到酒楼还有挺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再说,他要是跟在旁边,她的渔具也得带着,而不是收回空间,不然乔子煦肯定会觉得奇怪。
想到这些,她就赞同了乔子煦的提议,将约饭的时间改为明日,并给了他酒楼的名字与地址,定好明日见面的时间。
其实,这样对她来说也挺好的。
毕竟,她开的那家酒楼,用的不是她这个身份,而是另一个身份,就现在这样过去,酒楼的掌柜与员工根本就不认识她,而且酒楼的生意一直都很火爆,临时过去指不定连位置都没有。
如此,她自然得先回去安排安排,免得请了乔子煦过去,结果,连个坐的位置都没有,酒楼的人还都不认识她,那就尴尬了。
约定好了之后,他们就各回各家。
见他走远了,范思然才将渔具收回空间,然后打算去酒楼那里安排一下。
到了酒楼附近,她换了张脸,还有衣服,跟着进了酒楼,找了掌柜,询问了一下酒楼最近的情况,并看了账目,然后道:“明天将有两位特殊的客人过来,把二楼的六号雅间留空出来,这是那两位客人的信息。”
说着,递给了掌柜一张纸,“不管他们点什么菜,皆一律免费,明白吗?”
掌柜看了看那张纸,就见上面写了两个人的名字,赶紧点头,“明白了。”
范思然跟着又向他交代了一些事项,然后在酒楼里转了一圈,见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没什么空席,很是热闹,对此甚是满意,没别的事情,就离开了。
从酒楼出来,想着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临然院了,范思然打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