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将人切割的感觉!
见得此人,范思然也是不由吃了一惊,这便是那位最近传闻得有点厉害的国师?
还以为是个糙汉,没想到,竟是长这样的!
“国师大人!”那车夫赶紧转身,向他汇报刚刚的事情,“这女人竟敢出手阻挡我们的去路,还挥着鞭子打了奴才的脸!”
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那一记鞭痕。
国师淡淡地看了一眼车夫脸上的鞭痕,目光微动,跟着看向站在车前的那个女子,转着眼睛将她打量了一番,微微勾唇,看起来邪里邪气的,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敢阻挡本国师的马车?”
那目光射了过来,范思然顿时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
她从惊讶之中回过神,迎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总觉得那看似阴柔的目光里像是隐藏着割人的刀片,吸了口气,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你们这么横冲直撞,险些伤人,是非曲直想必观者心中都有个论数!此外,作为国师,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民面前,不应该为遵守秩序做表率的吗?却这般肆意妄为,扰乱秩序,还是在夜京,是不是让人有些寒心?”
国师站在马车之上,高高地看着范思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道:“方才,是那女孩自己不避开,阻了本国师的路,倒是成本国师的错了?”
呵呵一笑,接着道:“你应该听过妨碍公务的罪状吧?本国师这是进宫办公务,你现在耽误了本国师的时间,知道本国师可以治你的罪吗?”
眸光里蕴含着一丝厉色,语调也森冷了几分,“本国师就告诉你吧,别说撞伤了人,哪怕是撞死了人,有罪的也只是你们!因为,你们阻了本国师的路,影响了本国师的进程,所以,该死的,自然是你们!”
听着国师荒唐的言论,范思然心中不由火气窜动,瞪目道:“国师大人,这样的言论,从你口中说出,只怕是不太合适吧?”
国师道:“只要本国师愿意,有何不合适的?倒是你,刁民一个,有什么资格评判本国师?信不信,本国师现在就当街斩杀了你,以儆效尤?”
范思然捏了捏手中的鞭子,道:“请问国师大人,你这么胡作非为,是谁给的权力?难道,你就不担心,此事会传到圣上耳中吗?”
国师神色淡然,镇定自若,道:“本国师不过就是斩杀了一个妨碍公务的刁民,小事一件,你觉得,圣上会有这个闲空来过问吗?”
范思然:“……”
这国师,仗着权势,就是这么无法无天的吗?
真是开了她的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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