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道:“还没想好。”
瞥了瞥他,又道:“想好了我也不告诉你,省得你跟着我一块走,万一被侯爷怪罪,我可承担不起呢。”
阿海写道:你治好了我母亲,又给我大哥开了药,对我们一家有着不可磨灭的恩情,他们即使不高兴,应该也不会对你怎样的。
“嗐!没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范思然刮了他一眼,“再说,你与那柳小姐有婚约在身,跟我回白马镇,像什么事?你还是好好待侯府吧,至于白马镇,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到时候带些照片回来给你看啊!”
她倒是没有相机,但是,小空通过她的眼睛可以将看到的一切“画”出来,就跟相机照出来的差不多。
“哎呀!”
“那个镇海侯,还没得收拾他呢!”
她忽然想起了这个,“在走之前,要不要再去将他收拾一顿呢?”
当初将镇海侯收拾了一顿,但是,效果并不理想。
调查之后,最终,皇上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个混球。
不过,自那之后,镇海侯确实低调了很多,至少,除了那件被她收拾的事情,就没怎么听过他的消息了。
如此,她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
也是因为想要回白马镇,这才忽然记起,自己当初来夜京的目的。
朱逢歧窃取了她在靖棋镇的成果,还以此邀功,一跃成了镇海侯,此刻想起,她的手心还是有点痒痒的。
见她提起镇海侯,阿海问:你还要去找他的麻烦?
范思然思忖了一下,眼眸转了转,道:“都过去那么久了,风头早就过去了,要是此刻对他下手,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不过,也只能整着他玩玩了,想要将他从现在这个位置端下去,只怕很难。而且,杀了他,也没什么意思。”
范思然对杀人一点兴趣也没,除非真的必要,她更喜欢的是整人。
尤其像朱逢歧,杀了他,过去的事情也都挽不回了。再说,她对那个镇守也没啥过多的交情,就是纯粹的认识而已。尽管觉得他死得挺遗憾的,但是,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想为他报仇啥的。
她只想教训朱逢歧,让他为当初的事情买单。
决定了之后,择了个黑夜,她再度潜入了镇海侯府。
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