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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若有似无咬了下牙,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季北周的确是藏着小心思,他在试探林初盛,想看她会不会心疼自己,也想趁机跟她独处,逗逗她。
只是自己还没开始,却被她搞得浑身不自在,嗓子眼都干热得像是八月流火天,着了火般焦渴难耐。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惹火烧身!
离得太近,他这般呼吸叹气,林初盛感知的一清二楚,还以为是疼得厉害,下意识偏头看他。
额角从他下巴处蹭过——
她呼吸滞了滞,目光相撞,近得连呼吸都相互纠缠。
他的眸子漆黑,让人心慌。
“我不疼,你继续。”他声音嘶哑而克制。
伤口处理也就小几分钟,林初盛便扔掉棉签,将药瓶拧紧,而季北周则待药膏完全吸收后,才找了件衬衣穿上。
“这个是送你的东西,还有黑子哥的。”林初盛指了指自己拿来的东西,“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季北周倒没多说什么。
黑子虽然在后院,不过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大抵猜到这两人结束了,掐了烟头,抱臂搓了搓胳膊钻回了房间。
“哎呦我去,这大晚上的,山里还真冷。”黑子转身把门关了,凑到季北周身边,笑得促狭,“队长,跟嫂子进展怎么样啊?”
季北周没作声。
“孤男寡女的,又脱衣服擦药,就没发生点什么?”
“你这么能说,怎么不改行去说相声?”季北周挑眉,朝他伸手,“烟还有吗?”
他最近戒烟,兜里从不装烟,实在忍不住就找黑子讨一根解解馋。
“这包里还有两根,都给你了。”黑子把烟和打火机扔给他,季北周接过后就出了门。
搞得黑子挠了半天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人到底发没发生点什么?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所以队长这是事后烟,在回味?
季北周坐在后院的石头上,点了烟,抬手掐了掐眉心,想着方才的事,还觉得脖颈处火烧火燎。
嗓子眼又干又燥,抽了半根烟,更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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