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顾拓定定点头,“这是一件十分郑重的事情!”
他也的确将这件事看得极重,因而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他一直都在用心的筹备这件事。
就连关氏都察觉到了顾拓的动静。
在例行和夏盈见面的时候,她都忍不住问夏盈:“盈娘,你们今年不回去村里过年,现在是打算自己在家里办一个祭祖仪式吗?你夫婿这些日子找人定了好些纸钱元宝什么的,还都是捡最好的定的!光是那些东西都花了好几两银子呢!”
至于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更不用说,顾拓都是要的最好的。
就这些祭祀用的东西,他都花出去好十两银子了!
夏盈只能点头。“是啊!礼不可废,尤其家里孩子也大了,他们的爹本来也该手把手的教他们祭祖的流程了。”
“你们也未免太郑重了点!”关氏感叹。
但这好歹是别人家的事情,她不会多加置评,因而只随意说几句,就又把话题转移到了知府小姐身上。
“一晃又一年过去了,好容易今年你不回村过年,偏偏珑姐儿又出嫁了!到头来,陪着我一起过这个春节的依然只有一个人。这么久不见珑姐儿,我还怪想她的!”
“我又何尝不是?”夏盈叹息。
虽然平日她们和知府小姐见面的机会不算多,但日常的通信往来却不少。见字如面,所以几个人之间的感情一直维系得很好。
但是现在,知府小姐嫁了,如今还在出嫁的路上,想收到她一封信实在是太难了。尤其她是去的京城,要当皇子妃了。山高路远,又因为身份的桎梏,她们之间的来往只会越来越少。
这可叫已经和她密切来往惯了的人如何受得了?
“不过珑姐儿也还是有良心的。这不,昨天我居然接到了她差人送过来的年礼!尽管只是一份她亲笔写的新年贺词,但也足以慰藉我心头的思念了。只可惜我没有她的满腹诗书,现在接了信再写了送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她应当已经到了京城了吧?北边天冷路滑,官道必定都已经冰封了,我的信是注定在她婚前送不到她手上了。”关氏幽幽道。
说着,她又希冀的看向夏盈。“对了,珑姐儿应该也给你送了贺词吧?她向来一碗水端平的。”
“的确,我也有份。”夏盈含糊点头。
其实她何止有贺词?
甚至这半年来,她拿到手的东西也不止这么一份简单的贺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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