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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我嗓子全部哑掉,一向伶牙俐齿的我甚至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华生的案子是个骗局,对不起桑旗,我害了你…”
“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有输有赢高峰低谷,这都是家常便饭,不关你的事的,夏至。”
他的声音此刻在话筒中异常温柔,我知道他不会怪我。
他曾经跟我说再多的钱也没有我重要,但此刻我宁愿他狠狠地骂我,我心里还会好受一些。
“你是不是欠了很多的债?”我声音抖。
“放心吧,我把公司的资产抵出去可以还清债务。没有钱而已,不是什么人生谷底,夏至如果你不介意陪我走过一段稍微艰苦一点的路的话,那这件事就不是事。”
我当然不介意,我又不是没有过过穷日子,和桑旗在一起吃糠咽菜都是美的。
我刚想跟他表白,这时手机叮了一声,一张图片映入我的眼帘。
图片里是我的儿子,他躺在床上正在熟睡,他的身边放了一支针管,我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刚才想对桑旗的话就哽在了喉头里,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模糊地响起:“夏至,你在哪里?你站那里不动,我来找你。”
“不。”我舔舔嘴唇,手紧紧握着旁边路灯的杆子:“你别来,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桑时西让我去他家,知道我不会去所以就用孩子来要挟我。
孩子在他手上,我只能任宰割。
现在我求助谁都是没用的,就算是报警我也不能拿桑时西怎样,因为现在孩子的抚养权还是他的,再说我无权无势警察为什么要帮我?
我匆匆挂了电话,脑袋是晕的,眼睛是花的,我脚踩的每一步就都仿佛踩在了棉花胎里。
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桑家走,路上我打电话给桑旗的合作伙伴南怀瑾,桑旗可能不会跟我说真话,他怕我担心。
我要从南怀瑾的口中得知桑旗公司目前的现状。
南怀瑾的语气不明:“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桑旗?”
“我如果能从他嘴里知道答案的话,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桑旗如果卖掉他所有的房产和公司的地皮,他有可能还上债。但是他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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