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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摇摇头。
“那你是一个孤独的人啊!”他说。
孤独两个字差点让我飙泪,其实我并不孤独。
我每天都生活在桑旗的别墅里,处处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现在我每天晚上都能见到他,只有今天下午在会展中心遇到他,他拿我当空气一样,那才真正让我感觉到了孤独。
我笑笑没说话,他却起身走出了房间。
我还以为他走了没多久,他又回来手里拿着整整一提啤酒,然后拉开环,喝酒就像往嘴里倒一样。
他晚上明明喝了酒了,现在又喝。
以前的桑旗是不酗酒的,现在的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喝酒,也经常喝醉,我不知道他醉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我吗?
他就这么坐在躺椅上一个人,喝了两罐啤酒,也不吃任何的东西。
他开了第三罐的时候忽然递给了我,我愣了一下没去接,急忙摆手。
他举着啤酒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几秒钟就收了回去,解嘲似地说:“我忘了你是护士,偶尔也想找个人陪我喝酒罢了。”
他说完将啤酒罐递到嘴边一口气喝下半罐。
很快他的脚边就堆了好几个空啤酒罐,也许是这两年他经常喝酒,酒量变大了,他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醉意。
我坐在一边呆呆傻傻地看着他:他偶尔挑起眼皮看我一眼,但大多数都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将空的啤酒罐丢在地板上的声音。
那一提足足有六罐,很快就喝得只剩下最后一罐了,我很想跟他说酒喝多了没好处,但是我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说这些的呢?
我低着头玩手指,因为房内很静,忽然我听到了从桑太太那里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急忙站起身走到床边,桑太太正张开口大口的呼吸,好像有些喘不过来气的样子。
我弯下腰来将耳朵贴在桑太太的胸口上听了听,她每次呼吸的时候气管中都有些呼噜呼噜的声音,一定是这几天她有些感冒,气管被痰给堵住了。
她这样是很危险的,桑旗听到了动静也跟着跑过来焦急地问我:“我妈怎么了?”
我急的没时间用手机打字给他看,指着自己的喉咙直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