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至也会给自己刨坑。
那也就是说,我有点郁闷的看着他:我这么一问你根本就是多余。
也不算是多余,至少知道了苏荷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
她想要离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我不明白我和苏荷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为什么要一二再再而三的害我?
想不明白就不想好了,世界上有很多道难题,你不可能一道一道地都去解开。好了,进房间睡觉,明天早上不是还要早起?
关于苏荷的话题到此为止,我知道桑旗能跟我解释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谷雨的吵闹声给惊醒的,因为我们是住在同一个套间,所以隔音的效果相当的差,谷雨在隔壁房间说的每一个字我们都能听的特别的清楚。
谷雨在用力的拍南怀瑾起床:你吓死我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给吓死续弦?
新婚第三天的早上,回门的大好日子,谷雨就在那里死呀死的。
我费力的按了一下太阳穴,桑旗也醒了,在我身边坐起来:我们不应该和他们同一间房,身为大财阀的太太,你还会这么给我省钱?
谁知道你们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还不是谷雨非要跟我住在一起。
我从床上起来:我去看看她在吵什么。
披了睡衣推开房门走出去,谷雨顶着一头乱发冲南怀瑾直嚷嚷。
你闭嘴,怎么了?像你这么凶别逼得南少不得不把你给休了?
我不被他修了也要被他给吓死,你瞧瞧!她指着床上的一个巨型人形玩偶:神经,半夜放了一个在我身边,不被他吓死才怪!
我仔细一看,是按照南怀瑾的身材尺寸打造的一个人形玩偶,脸也是南怀瑾的脸,不过是卡通形象。
仔细看看还挺有意思的:男版充气娃娃呀!我啧啧的赞叹不已。
谷雨语气很是懊丧:什么充气娃娃,里面是棉花,棉花!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大半夜的弄一个这个东西躺在我的身边,我半夜睡得朦朦胧胧的看了一眼,以为是南怀瑾,结果翻了个身,面前还是他,被他给吓得魂飞魄散,到现在我那几魂还不知道在哪里飘荡。
南怀瑾半裸着上半身,露出健美先生一般的肌肉。
我丢给他一件睡袍:别卖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