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没那么痛了,直接清理就行了。
桑旗托着我的手掌,医生用镊子一点一点将我手掌上的碎玻璃渣给摄出来。
我只要轻轻一吸气,桑旗的眉头就拧起来,医生就发抖。
我发现我们是连环效应,我吸气,桑旗皱眉头,医生筛糠,他一抖弄疼了我,我又吸气,桑旗又皱眉头,医生筛的更厉害。
我们就在这一连串的连环效应中结束了清理,手掌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像哆啦a梦的手掌。
我笑着跟桑旗说:我们猜拳,你只许出拳头不许出剪刀。
弄成这样也只有你能笑的出来。他略带埋怨,抬眸问医生:有什么忌口?
牛羊肉辛辣还是不要吃,其他的没什么。医生陪着笑脸。
葱姜蒜?海鲜?
这倒不妨事,消炎药六小时吃一次。
晚上睡觉呢,也要六小时吃一次?
睡前吃,醒来饭后吃。医生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说完了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
我现在也觉得,桑旗的气场是越来越让人害怕了,以前的他不会这么骇人,只是严肃的时候会让人紧张。
但是,现在桑旗面无表情地平和的和人对话,对方都会情不自禁地声音发颤。
他只有在我的身边的时候,才是原来的那个桑旗。
我将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塞进了桑旗的手心里:走了。
再不走,医生要被他吓得晕倒了。
回到家里,桑太太正在和白糖在客厅里搭积木,那积木是很大的那种泡沫积木,搭的是城堡,很是磅礴。
我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走到城堡外面清了清嗓子:哟呵,有人在家么?
白糖的小脑袋从城堡里面探出头:这位仙子,请问你找谁?
白糖称呼我为仙子,还是蛮受用的。
我点点头:请问,仙女教母在家么?
没有仙女教母。
那城堡里面的是谁?
是白雪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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