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挥挥手:你知道你们boss是怎么跟我说的?有钱有权就行,如果要一步一步按部就班,那下辈子也做不了会长。
我知道。蔡八斤点头:我是让您稍微了解一下,不是让你按部就班。但是,这也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卫兰在这两年她的声誉不好,但却仍旧能够做会长,从这一点看来她在妇女会的根基很深。
我管她根基有多深,就是深的能够打一口井出来,也要将它齐根砍断,我不管你怎么运作,总之我要结果。
我不怕给蔡八斤十加压力,既然桑旗让他做这件事情,那他就一定可以做好。
蔡八斤微笑:好的,夏总。
我就知道他善于装大尾巴鹰,他肯定能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我就等着那天看卫兰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可以了。
你办事我放心,刚好你也来了,中午我和小茴我们几个一起吃饭。
不了,我中午还有事。他婉拒。
上吊还要喘口气。
我不是去上吊。蔡八斤一本正经地答道:中午要陪桑先生去祭拜霍老先生的头七。
霍佳的父亲?
是。
这两日,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妇女会的事情,渐渐的都忘掉了霍佳的事情。
我也是刻意的去忘掉,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改变不了什么事实。
但是现在听蔡八斤这么一说,忽然有些担心。
现在在霍佳的心里,桑旗就是她的杀父杀兄仇人,现在他去祭拜,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忧心重重的看着蔡八斤,他这个人精,我刚看他一眼他就立刻秒懂我的顾虑。
不用担心,夏总,桑先生会很安全的。
看他这么笃定,我的心也就暂时的搁进了盆骨里头。
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我想了想:我中午也一起去。
那您事先还是跟桑先生说一下。
我知道了。我挥挥手,意思是让他没事了就可以跪安了。
蔡八斤走了之后我就给桑旗打个电话,他虽然不是很赞同我跟着去,但是我坚持他也就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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