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过他的手机打开密码刷刷刷的就开始拨号,其实我拨的是我自己的电话。
电话关机了!我放了免提给他听,然后很遗憾地耸耸肩:他关机了,今天算你走运。
他依然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毛毛的。
是我被他给睡了,反倒在他的面前还心虚起来。
昨天为什么出现那种场合?你想上孙一白的新戏?
我翻着白眼不理他,他又接着说。
每天晚上过来陪我,孙一白戏里的角色随你挑。
想得美,我夏至如果愿意被别人给潜规则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就是天皇巨星了。
我把手机塞回到他的手里:我今天身体状况不佳,昨晚的事别以为我跟你算了。
我先撂下一句狠话再说,然后飞快的从他身边跑过去。
还好他没有跟上来,我进了电梯靠在冰凉的轿厢上,浑身如同虚脱一般的难过。
怎么办,我和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这算不算出轨?
我晃晃头,不算不算。
我是在自己未知的状况下,又不是自己主动的。
我给自己心理安慰,走出了电梯。
桑时西的电话在我开机的第一时间就打了进来,我听到他的声音格外心虚。
立刻谄媚,笑的也像喇叭花一样灿烂:时西。
我敢说我在我自己的认知里,对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你去哪里了?昨天一整夜电话都关机,也没有回家。
嗯,我脑子飞速的运转着,然后就撒了一个谎:昨天晚上跟着他们去拍夜戏了。
在哪里,什么戏?他问的好清楚。
为什么没有带着吴芮禾?
不要再提吴芮禾了,她烦都烦死了,天天给我保温杯里泡枸杞,当我是老年人。我可是年轻貌美春花灿烂年方23岁的小美人儿。
桑时西在电话里面很敷衍的笑:你是不是一整夜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