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不过,记忆没了,口味不会变的。董秘书从纸袋里拿出一个锡纸盒塞进我手里,还是温热地。
您趁热吃。
我又不知道你是谁,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我以前是桑先生的秘书。
哪个桑先生?
您忘得还真是干净,我们现在的主席,桑时西。
哦。我扬扬眉毛:哦,你放着吧,我等会再吃。
等会吃就凉了。董秘书居然在长椅上坐下来:桑先生吩咐了,让我看您吃完再走,吃凉的胃会不舒服。
好吧。反正,他是不看着我吃完就不肯走是了。
我掀开锡纸盒的盖子,里面是一汪油里泡着两块白色的猪脑花。
有喜欢的人说是人间美味,但是害怕它的见了它就跟见了毒药一样。
我就知道桑时西疑心病重,不会轻易相信我只记起来那一小段,其他的都没想起来。
不要紧,吃猪脑花而已。
我舀起一块放进嘴里,以前从来没尝过,只是单纯地害怕。
现在真的吃了,觉得味道还不错,比豆腐绵软更有口感,浓厚的酱料也掩盖了猪脑的腥味,所以是很美味的。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将盒里的猪脑花全都吃了,然后把汤都喝了,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嗯,真好吃,下次来看我别忘了给我带。
董秘书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以前伺候我一阵子,晓得我的口味,见我吃下了这么一盒猪脑花,惊得要死过去了。
我把空盒子递给他:帮我扔了。
他接过来,吓得半死的样子:太太,我走了。
唔。我跟他点点头:再见。
我看着董秘书的胖身体消失在花园门口,然后微笑着转过身,从容地走进了厕所。
厕所里没有监控,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吐。
尽管猪脑花并不难吃,但是我的潜意识里是很排斥的,所以就算我强迫自己吃下去,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没办法接受。
我走进厕所隔间吐的昏天黑地,然后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