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挂着脑袋充血,我满脑子都是白糖和谷雨的脸,白糖坐在秋千上,谷雨在后面挺着孕肚推他。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但他们就像一阵烟一样,我飞过去的风大了点,他们就被风吹散了。
我好想他们,天知道我有多想他们。
我精神恍惚,朦胧地听见脚底下有人嘶吼:夏至,你睡着了,你前面有棵树,你闪过去,闪过去?
树?哪里有树?
我又闪到哪里去,他们觉得我真的会飞?
我瞪大眼睛努力往前看,当我看清楚的时候,我已经向树干扑过去了,下面的工作人员拼命地拉绳子,但是我还是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我忽然觉得我很像猫和老鼠的那个动画片,猫经常会撞上树或者是墙壁,然后就变成了一张猫皮滑下来。
我没有达到那个效果,我撞在了树上然后又被弹了回来,摔倒在地上。
我的屁股。我哀嚎一声,接着孙一白的哀嚎声比我还大,他冲到我的面前,胖脸居高临下的出现在我的脸的上方,脖子上的肥肉都堆积到了脸上,像一只肥加菲。
他面如死灰:你死了没有?
你见过死人睁眼睛?我嘴虽然硬,但是屁股真的很疼,感觉要摔烂了,胸口撞在树上也很疼。
他脸上的表情松了点,汤子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夏至,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
哪里都疼。
叫救护车。他对工作人员说。
别叫。孙一白制止他。
为什么?
叫了救护车,片场外那些狗仔肯定就知道了,明天肯定要传的满天下,我不想我们的戏还没拍这些破事先火了。
我看你是怕让桑时西知道你把他太太给撞坏了,找你算账吧!
都有行不行,她还能跟我斗嘴,应该没事。
孙一白和汤子哲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我躺在冰凉的地上快要冷死了。
我插句嘴,你们打算等我凉透了再管我是不是?
孙一白终于低头看我,皱着眉头吩咐工作人员:快,把她抬起来送医院,从后山走,别让狗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