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根本就看不到底。
我在他的眼中就像一艘大海里的小帆船,他唤来风浪我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起伏,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除了在心里把桑时西骂了个底朝天,也不能怎样。
他笑容妥贴,掌心温暖。
“夏至,你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那他们都能活着。不然的话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地死在你的面前。”
“桑时西…”
“从今天开始起,喊我的名字不能有三个字。你不是很会演戏吗?就算你对着我演也要演出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让我相信的种,要不然你想活的人一个都活不成,包括桑旗。”
桑时西捏着我的手腕站起来:“去睡觉。”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我夏至不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
“好!”他很夸张的拍了拍手:“我认识的夏至从来都没变,不管是失忆了还是恢复记忆了,都不会爱上我。这样不要紧,我也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那明天你第一个想收尸的人是谁?你不信那我们拭目以待了。”
桑时西从我的房间走出去了,房门在他的手中不轻不重地关上。
我颤了一下,不寒而栗。
他说白糖还活着,他说我父母亲戚还活着,可能吗?真的吗?
我在房间里面转的像一头困兽,差点没一头撞在墙壁上。
我很晚很晚才睡去,第2天早上一脑门官司的醒来,头疼欲裂。
我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桑时西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话影响我的睡眠,但是他应该是吓唬我的。
我醒了,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拿过手机。在上面我看到了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
在锦城的那个很有名的勺子山的山脚下发现了一具男尸,目前没有找到可以证明他身份的证件之类的云云。
我看了一眼就将这则新闻给过滤掉了,我觉得这则新闻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
但是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就在我起床准备洗漱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们自称是公安局打来的,说有一具男尸名叫柳川的,问我认不认识,如果认识的话就前去认尸。
柳川是我大姨的儿子,如果他说的是这个名字的话那就是的。
我哆哆嗦嗦地问:“是杨柳的柳,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