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蔓气得快要升天了:孙部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马上就要过考核期了,你怎么能说降我的职就降我的职?
不是降职,是你的考核没过。
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我哪里做的有问题?
你自己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难道就是那个桑榆和什么小桑太太说了一句?一个是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一个就是过了气的副主席的老婆,那个副主席还是个瘸的!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听到这里我很生气,但是风度得拿出来。
孙部长跟她说什么,忽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我和桑榆,急忙压低声音:好了,齐之蔓,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知道你怕她们做什么,你以为她们能在大禹成多少气候?
桑榆笑嘻嘻地揽着我的肩膀:走吧二嫂,这种热闹不看也罢。
我跟她往桑旗的办公室走,她将脑袋倚在我的肩膀上:怎样二嫂,刚才的成果你可满意?
干嘛好好的帮我讲话?你要知道现在全大禹的人都是桑时西的狗腿子,你不怕得罪他?
我当然怕得罪他了,不过我大哥现在还没有能力造反,大禹公司还是我爸说了算,有我爸罩着我还怕什么?
她冲我挤了一下眼睛,走到桑旗的办公室门口她却不进去。
我等会来跟我二哥打招呼,我男神来了。
她男神指的肯定是南怀瑾,我拉住也的胳膊。
你不要重色轻哥。
我刚才冒着不惜得罪我大哥的风险果断站队,你还要怎么样啊二嫂,做人不能太贪心,你不能剥夺我爱人的权利。
说着她就挣开我的手跑走了,这个桑榆我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她脑子好使。
我回到桑旗的办公室,我定的电话闹铃响了,是提醒我该去霍佳那里做免费保姆。
我跟桑旗说我要先走,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脑,蓝汪汪的电脑屏幕映称衬着他的脸,仍然只有一个字,帅。
我很脑残的扑上去赞美他: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我先走了。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准备溜,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