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咬了一半本着分甘同味的优良品质,把剩下的那一半加进了桑时西的碗里,然后她咬着筷子头幸灾乐祸地注视他的表情:“怎么不吃?辣?还是不吃内脏?”
恰好这两样桑时西都不吃,平时他吃的挺清淡的。
桑时西实习笑了笑,从碗里夹起了鹅肠放进了嘴巴里咀嚼。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所以看不出来他觉得难还是觉得好吃,或者是觉得恶心。
“味道怎么样?”林羡鱼咀嚼鹅肠的时候,连眉毛都在额头上飞舞,看得出来她吃的很享受。
“不是特别好吃。”桑时西回答。
“你说什么?不是特别好吃?桑时西你还有没有人性?你知道他们家的这道冰球九尺鹅肠常常卖断货,估计人家是认出了你是谁,要不然的话这道菜平时根本就点不到。”
“那你多吃点。”桑时西说。
啊,真无趣。
虽然林羡鱼烫菜的时候都会分一点给桑时西,她让他吃他就吃,但是这完全看不出那个人正在享受美食的样子。
所以,林羡鱼吃着吃着就开始哀叹:“真是无聊,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来吃火锅?如果跟谭倩的话,那我肯定会跟她抢这个鹅肠。如果跟左安一起来,他肯定也会觉得很好吃,但是他会全部都让给我吃。”
林羡鱼忽然提到左安,桑时西嘴里的毛肚煮的太久了他嚼不烂,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毛肚给吐出来。
冷不丁听到左安的名字,桑时西抬起眼皮瞧了对面的林羡鱼一眼。
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故意提起左安的。
“如果你需要他陪的话,我可以让人把他给接过来。”桑时西说。
“那你呢?”
“你总不能卸磨杀驴吧,左安来了你就赶我走?”
也就是说林羡鱼和左安吃着火锅,桑时西就在一旁监视,算了,想一想都毛骨悚然。
火锅太美味了,她没时间跟桑时西闲嗑牙。
林羡鱼继续大快朵颐,桑时西吃的很少,大多数的时候都在看着她吃。
“林羡鱼。”他在林羡鱼吃完一轮正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忽然开口:“左安这个人你喜欢他吗?”
桑时西忽然提到了这个问题,林羡鱼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