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怀瑾?
谷雨用力睁开眼睛,她抱着的哪里是西瓜,是南怀瑾的脑袋啊。
吓得她立刻撒开,南怀瑾的额头上一个圆圆的牙印。
怪不得她啃不动,原来不是西瓜。
她悻悻地从床上坐起来:;你干嘛?
;是你啃我。虽然谷雨咬的他很疼,但是他乐意。
;我以为你是西瓜。谷雨意兴阑珊:;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不然睡哪?
;沙发。谷雨指了指沙发:;不过去我还啃你。
;我一直独守空床。南怀瑾扮可怜:;我们家的床那么大,每天半夜翻身,都空了一半。
;不是有桑榆?谷雨不是有意的,脱口而出。
黑漆漆的看不出南怀瑾是否脸红,他飞快又懊恼地说:;我和桑榆只有被下了药的那个晚上睡了一夜,我清醒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床。
;呵。谷雨仰面躺下。
南怀瑾也躺下来,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喃喃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原谅我?
;谈不上原谅,因为你也不算做错。
;那换种说法,你什么时候可以接受我?
;不知道。谷雨继续趴在床上装蛤蟆:;我要睡了,你闭嘴。
后半场没再做梦,南怀瑾躺在她身边很老实,没有对她上下其手,估计是怕谷雨一脚把他给踹下去。
第二天,谷雨上班之前先去派出所恢复了户籍,补办了身份证,先拿了张临时的,她终于不是黑户了。
捏着临时身份证站在阳光下,谷雨忽然有种恍若重生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感慨,南怀瑾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我打听过了,临时身份证也可以补办结婚证。
谷雨瞥他:;想什么呢?
;因为身份证号码变了,所以我们的结婚证也不做数,我们去补办一个。
;正好,我现在是未婚。谷雨把身份证揣进包里:;南先生,请你不要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