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桑榆,是个打破规则的人。
这种人,我一向觉得无趣。
我又困了,再次调转车头,回家睡觉。
在我的车经过他的车边时,速度不快,他忽然打开车窗跟我笑了笑,说:“不跟了?”
我短暂地有点蒙,听语气他是知道我一直跟着他?
他比我想象的鸡贼。
好像,又有点意思。
二嫂打电话来骂街,比我妈都烦:“桑榆,几点了,你回不回来睡觉?”
“二嫂,你有三个孩子还有我二哥,你都闲出屁来了吗?”我说话间,梁歌已经把车开走了。
我和他最近这么有缘,肯定还会再见。
我跟自己说,如果这个星期内再碰到他,那他就得载在我手里。
要不了一个星期,第二天卫兰生日,家里请客。
我在花园里游荡,卫兰的后遗症明显,最近总是把我人认成我妈,防止她在宾客前发疯,二嫂赶我去花园里闲逛。
本来我打算去商场扫货的,但走到大门口看到了我感兴趣的人。
正是梁歌和他父亲,俩人一边说话一边从小树林那边的石子路走过来。
这是在我家,没道理不去打招呼。
我笑容得体:“梁先生,们...你们好。”
梁先生看到我并不意外,难得他这么有风度,跟我点点头:“你好,桑小姐。”
梁歌和他父亲都穿着黑色西装,好像每次见他都是西装革履。
能把商务西装也穿的好看的男人不多,我得夸夸他,但是得有新意。
于是我说:“你们穿的好正式,来扫墓?”
梁先生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梁歌扶着他父亲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这么有礼貌,他这么不屑。
我改变了主意,不出去了。
我爸迎上来和梁先生寒暄,丢一个眼神给我:“招呼客人。”
梁歌不正是客人?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