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小妈的肩头跟她谈判:“我只能保证今晚不会穿皮裙和豹纹,行不行?”
“那你找一套穿给我看。”小妈很识相,一人退一步。
我的衣帽间里没几件正常的衣服,上次二嫂强行塞进我的衣帽间一些衣服,我找出一套白色的小香风,小妈满意地点点头。
这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换了衣服出来,我有点想死。
小妈围着我转了一圈:“多漂亮啊。”
我当然知道我漂亮,但我不自在。
我想脱掉,小妈站在我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我,笑着说:“不是一直想做名媛里的战斗机?皮裙和豹纹永远融入不了名媛圈,我送你一条古董钻石项链,等会你去了保证是压倒性胜利。”
小妈别看温温柔柔的,但她绝对厉害,不然怎么会战胜卫兰坐上桑夫人的位置?
那个沈伯伯是我爹一个老友,以前也是在一起醉生梦死声色犬马过来的,去年一场脑血栓夺走了他大部分的快乐。
从此之后对女人没了什么兴趣,伴随着手直发抖等等后遗症,他也不能喝酒熬夜什么的。
这些有钱老男人们年轻时有多疯狂,老年时光就有多凄惨。
看着他坐在轮椅里在他家偌大的庄园门口迎接我们的样子,我只想说一句,活该。
我爹在,我嘴巴自然甜。
甜甜地叫了一声沈伯伯,递上我的礼物。
礼物是我在我房间随手拿的,我过生日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有谄媚的送我礼物,不知道谁送了我一尊翡翠的弥勒佛,跟我的气质太不搭了,我就借花献佛。
我这很不走心的礼物却让沈伯伯夸了半天:“我都认不出了,小榆真是出落的愈发漂亮,就像一颗夺目的明珠,和琴晴越来越像。”
我爹笑的讪讪的,我笑的把脸靠在小妈的肩膀上。
他真是老糊涂了,我又不是我小妈生的。
“这个礼物真好,小榆真有心。”
他们寒暄的我都困了,我爹在我准备打哈欠的时候及时瞪了我一眼,于是我吞下了我的哈欠。
我装乖乖女陪他们参加这种无聊的生日宴会,来的都是他们那个年龄层的,难得有和我一般大的。
就算有子女陪同来的,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