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依的时候,陈靖拉住了她的手,对她温柔地笑了一下:“别怕,你跟着我,又不是跟着他们,管他们说什么呢?只要我没赶你走,谁说话都不顶用,你就当他们是放屁,别理会就是。”
似是感觉到了陈靖的真诚,龙惜雨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轻轻放了下来。
可船上的太长老陈修岳却是忽然怒了,指着陈靖就喝道:“孽畜,你刚才说什么?”
竟然当老夫说话是放屁,这种大逆不道的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
却见陈靖抬头看着他,毫不退缩地说道:“老东西,别以为我敬你三分是给你面子,我对你客气,那是我给文友叔面子,不愿伤和气而已,至于你,在我面前半点面子也没有,你也甭给我耍架子。再对我出言不逊,小心我扇你大耳刮子。”
这话一丢出来,简直如同炸雷一样,在陈氏一族里炸开了锅。
陈修岳可是太长老,在整个家族里,仅次于族长的存在。
族长不在时,他是能一言定乾坤的人物。
你陈靖昏了头了,敢这样跟他说话?
“好个孽畜,老夫也不管你是几号种子,今日看来,是实在容不得你了。赏你个2号种子,你就张狂到了这种地步,若再让你成长下去,岂不是要更加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陈修岳从船上一飘而下,双袖鼓荡,隐藏风雷之劲。
其势如虎跃龙腾,携狂风莅临而下。
“族叔,息怒,有话好说。”陈文友见状,脸色大变,赶紧阻拦。
“你走开,作为族长代言人,你将这孽畜纵容到这种地步,此番回去,老夫还得跟族长好好说你一说。”
陈修岳只大袖一舞,刮起一股劲风,就将陈文友直接给扇开了。
陈文友的修为不算多高,但他的优势本也不在这方面,他善于经营筹划。因而被委以重任。若论武力,便是再强,也不可能强得过陈修岳这个筑基高手。
陈明汉、陈明修也是眉头深皱,他们倒也是想为陈靖出头。
可他们自小就在陈家长大,规矩二字,在他们的心中,重如泰山。
太长老的威严,他们轻易也不敢违逆。
就这稍微一犹豫间,太长老陈修岳的一双铁掌已经欺近陈靖,要径直拍到他脑门上去。
另一只手,则是伸向陈靖胸怀,要抢夺芥子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