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身而上,将她困住,居高临下的说话间,满是酒气:“你记性怎么总是这么差,我说过的,就算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在这里!”
祝安好双手推在男人胸膛前:“彼此折磨吗?”
时临渊眸子里浓雾弥漫,盯着她;“我看你不是怕我无法面对你,而是想跟许负走吧?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么?”
“时临渊,我白天已经解释过了,跟他没关系。”祝安好提高了声音。
男人地沉沉的看着她:“想跟我离婚?之后呢?你去哪?”
祝安好竟然顺着男人的问题,认真的思考了几秒钟,然后道:“离开平城,哪里都可以,只要你看不见我的地方。”
她要养孩子,自然不能让时临渊知道。
“休想!”
肩膀猛的一疼,被男人狠狠捏住,时临渊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瞬间贴近:“祝安好,你这辈子都别想!彼此折磨又怎么样?就当你欠我的好了,你不愿意偿还么?”
男人的手掌扣在她的口脑勺上,冷幽幽的警告。
祝安好愣住,她无话可说。
也许,是又疼又爱,既无法拥抱,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只能继续疼着。
她明白的。
宁愿彼此折磨,互相疼痛,还是不愿分开。
明明已经是将要破晓的天色,她却熬得如此漫长。
天亮了,她才能去公司,短暂的透气。
下午,祝安好太阳穴疼得厉害,这两天她一直失眠,心里又装着太多事,气色很差。
内线秘书打电话进来:“祝总,前台许负先生找您。”
秘书已经认识许负了,这个中法混血男人虽然长得英俊,但太过高冷,小秘书们也只敢远远的看一眼,心底里猜测着他跟祝安好的关系。
祝安好听到许负的名字,头更疼,“让他走。”
秘书有些为难的看一眼许负,低声道:“祝总,许先生他让我跟您说,给您五分钟时间下楼,否则就把您的秘密公开……”
秘书说完,瑟瑟发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马上要被灭口了。
祝安好眉心拧起,停顿了几秒钟,最终妥协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