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那样的惊吓和刺激,还是怀着孩子。
她一直昏迷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她是被噩梦惊醒的。
猛地睁开眼,被透光窗户的太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紧紧蹙眉。
手还没有动,就意识到床边有人。
是时临渊。
男人穿着白衬衣,已经有些皱了,正趴在她手边打盹。
祝安好没忍心叫醒他。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男人放松的呼吸声,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好久没有这样过了,甚至觉得这一刻无比幸福。
时临渊的侧脸十分让人着迷,有时候比他正脸的时候还要英俊。
说不上来具体是哪一点,可就是这样的五官组成了他无可挑剔的颜值,叫人看再多遍还是心动。
她轻轻的抬手,用指腹描摹男人的黑色的剑眉,如扇子般的睫毛。
自然翘起的睫毛和鼻梁高挺的弧度仿佛组合成了世界上最优美的曲线,叫人挪不开眼睛。
阳光落在他半张脸上,平日里也没见他用过什么护肤品,皮肤比她还好。
“是不是想我了?”
低沉黯哑的嗓音忽然想起。
她看见男人薄唇微动,吓得手一抖,就要缩回去,却被男人伸手当场“活捉”。
时临渊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她。
“你醒了怎么不说?”她竟然脸红了起来。
“这不是告诉你了?”时临渊握着她的手,依旧贴在自己脸颊上,神情眷恋。
祝安好想把自己手抽出来,男人却越握越紧:“松开吧。”
时临渊也顺了她的意,随着起身,朝她靠近,仔细的看着她,声音温柔:“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祝安好垂下眼睑,脸颊贴在男人胸膛上:“还好你来了,否则……”
“没有否则,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出现。”时临渊说的斩钉截铁。
祝安好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在那个包厢里的一切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