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知道他是生气的厉害,主动俯身朝他靠近过去,眼睛里眯着笑意:“时临渊,你怎么还跟四年前一样,幼稚的像个毛头小子,你今年都32了吧?”
“呵,”时临渊一听这话,更气:“你想我什么样?变成前些日子那样,你喜不喜欢?”
说着,男人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拽到了床上来。
狭小的病床多了一个成年人,瞬间显得拥挤。
男人眸底浸着一层冰冷的墨色,将她困在身下,笼罩在他强大的气场中,“祝安好,别太过分。”
祝安好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色还是有些泛白,身上有淡淡的药水味,应该是已经处理了伤口,只是那双眼睛都是怒意,应该是气极了。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男人古井般的眸,不知不觉的扬起了头,亲吻在了他的唇上。
蜻蜓点水的一下,且瞬间熨平了男人的波涛汹涌的心。
“临渊,别气了。”
哪里还有比这更动听的话,更何况她红着脸,说的软绵绵的。
男人的眸底由黑转红,仍是紧紧扣着她肩头,嗓音沙哑了起来:“妖精,别以为这样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祝安好怎么会看不见他眼底簇簇的火苗,故意再抬头亲他唇角:“等你伤好了,一起算?”
某男人脸色一沉:“……”
小狐狸,这女人精着呢!
时临渊一把捏住她脸颊,并不温柔:“祝安好,你以为三言两语我就不计较了?什么时候跟许负离婚?”
祝安好眼神一闪,硬着脖子道:“等……等他出院了就离。”
男人心里冷笑,还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好,那等你离婚了再来见我吧,我要脸,传到外面去,我丢不起这人。”
时临渊一把推开她,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这话说的有够讽刺。
祝安好立即起身,站在他床边:“你当初骗我跟乌棠棠结婚的时候,怎么就没过我要不要脸?你那架势,也没见怕别人知道啊!”
时临渊抬眸,看她生气的模样:“那不一样,我现在单身,洁身自好。”
祝安好有点凌乱,“你……你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