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时临渊问。
“姜沉死了,姜局长又休了长假,您这边也缺少了姜律师事务所的法务支持,这种时候如果那些个小地产商起诉,对世玺集团肯定没半点好处的!”
孙睿河一笑,接着道:“当然,如果时总您继续持续城南文旅城的项目,到时候大家有钱一起赚,也不用担心那些小地产商不听话,不是两全其美?”
“呵呵,”时临渊冷笑:“说到底,你还是想让我卖地?”
“是,但我是为了您好啊!”孙睿河一脸真诚的劝说。
时临渊目光黑沉,盯着坐在对面的孙睿河很久,忽然道:“想跟我合作,可以,让你身后的人出来跟我谈吧,孙总。”
孙睿河脸上挂着的笑容一僵,愣住:“时总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不要紧,只要你身后的人明白就行,我只跟聪明人打交道,孙总你……”时临渊不屑的眯着眸,嘲讽:“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孙睿河笑了笑,没再说话。
出了世玺集团,孙睿河坐在车里拨通了一串号码。
“他猜到了。”
“嗯。”
“他想跟你谈。”
“好。”
孙睿河有些担忧,拧着眉道:“可是我总觉得……”
“我会有办法让他上钩的。”
“那就好!”
再过一天,孙睿河约时临渊去了一个清雅的茶居。
当然,约他的不止孙睿河。
服务生带着他推门进入包厢,时临渊便看到了坐在软塌上正泡茶的男人。
孔向南。
长得清瘦文雅,皮肤很白,五官不怎么突出,是那种看一眼也不会记住的长相,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跟包厢里中式装修很契合。
不过,等时临渊走进,坐在他对面,才发觉对方的眼神格外深邃,黑眸亮如火炬,跟他普通不过的长相形成矛盾的对比。
“时总,久违了。”孔向南把泡好的上等普洱推到他面前。
时临渊淡笑,“先生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