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觉得他这话说的简直无可挑剔,可又觉得哪哪都不对,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时临渊,是你做事让人生气,到头来还怕气坏我?你讲不讲理了?”
“不讲理,安好,我喜欢你,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时临渊一伸手,猝不及防的把她拽进自己怀里,酒气裹住她的气息,声音沙哑好听:“安好,你打我咬我都好,就是不准不理我,好不好?”
祝安好拧眉,伸手推搡在男人胸膛前:“时临渊,你少耍无赖了!”
男人却埋首在她脖颈间:“安好,我再也不想喝酒了。”
“没人灌着你喝!”
祝安好板着脸,声腔仍冷。
男人吐着热气,在她脖颈间蹭了蹭,此刻像个巨大的比熊玩具,整个依附在她身上:“我可以回家睡觉么?”
祝安好回:“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回去睡了么?”
“你说你看见我烦。”时临渊这话说的百转千回,委屈的跟流浪狗似的。
祝安好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狠狠掐了男人肩膀:“我看见你烦,你少在我面前晃不就行了?别墅里那么多卧室客房盛不下你,你偏要来这里,是想昭告全世界,你娶了个凶婆娘么?”
男人搁在她肩头的下巴一抬,眼睛的光亮起,看着她:“你没赶我走?”
祝安好瞥他一眼,冷冷道:“那是你的别墅,我怎么敢……唔……”
时临渊双手捧住她脸颊,一口亲了上来,刚几秒钟又意识到这么做不对,赶紧松开,雨点似的,一下下狠狠的亲在她脸颊上。
“时临渊,你干什么!”
祝安好推着男人的下巴躲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酒气繁重,嫌弃道:“你疯了!”
“嘴巴不能亲,我喝酒了……”
时临渊心里还想着她是个孕妇,不能沾酒精。
“那你就……哎……时临渊……”
祝安好刚要再说他,身上一沉,男人整个身躯压下来,连她一起压进了沙发里。
祝安好仰躺在沙发里,晃动身上的男人,“时临渊,你干什么!”
男人趴在她身上,毫无应答。
“时临渊,你少耍无赖了,别装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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