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决战时,这些帮派出人出力,更出粮草,为何大将军战死了以后,就忽然失去了管制呢”
“难道大家就没有想,这背后之,倒是是人管理的问题,还到底是做事的人的错,照你们这样说来,那些贪污受贿什么也不做的贪官污吏岂不是都是好官不成……”
子墨一番大道理说出去,几个喝茶聊天的人面面相持,无言以对。
然而子墨自己也是一声叹息,对着宏昌说道:“算了,回吧!”
“王都京城,大街小巷闲谈之人又何其多也,你我就是变成说书的,再次说上半年,也是无济于事。”
子墨跟宏昌悻悻而归,回到平掳候府,然而却在大门口附近看见长枪铁洪流卫队李新,正在驱赶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
子墨见状,连忙喝住:“且慢,你们站好岗位便可,不得肆意鞭打流民。”
李新带头收住马绳,禀报说道:“侯爵大人,这些流民堵在门口大喊大叫,说是他们都是受到大将军的迫害者,前来要求一个公道。”
子墨一愣,走向那一群流民,朗声问道:“你们是哪里人?”
一群流民,大约有二三十人,男女老少皆是面黄肌瘦,现在秋风萧瑟,他们居然穿着夏天的短衣短裤,全身上下皆的污泥,面容憔悴神色极度。
听到子墨发问,一位年长约莫五十左右的老汉小心翼翼说道:“禀告官爷,我们乃是扶风县人氏。”
老汉一边回答子墨的问话,一边紧张地向骑在高头大马上高高驱赶自己一行的李新看去。
在老汉的眼神中,估计是看到刚才那个飞扬跋扈将领,居然听这个少年的话,故此认为子墨就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所以不敢怠慢,小小答话。
老百姓永远都是怕官的,尤其是怕子墨这样的大官。
子墨能感受到这些人还真的就是流氓,不是别有用心的人装扮而成。
不过子墨心中奇怪,于是开口继续问道:“扶风县,织浩郡,距离京城三千多里,大将军好像一生也没有去过那里吧,何来迫害你们之说?”
听到子墨发问老汉看看两边的流民,心中担惊受怕,想要说什么,可是又张张口,没敢说出口。
子墨看了护卫马队一眼,示意他们走远,回到大门口即可。
李新看懂子墨的意思,于是带头,拨马而回,向平掳候府门口走去。
“好了,各位老乡,有什么话你们不妨直说,刚才既然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