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妈妈杀的！”方萌萌说着还点点头，“文强的钱，都在他妈妈手里，你们是不知道啊，文强都三十岁了，还被他妈妈管着钱花！”

“有这样的事？”

“哼！反正谁嫁给他们家，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这老女人不仅逼着文强把钱上交，还要拿我的工资卡去赌债！让我替她还债，休想！”

江影问完问题，又将死者的母亲跟媳妇请到了一起，俩人再见面，果然又打了起来。

“是你杀了他！”

“是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江影按了按胸口，冷声道：“该问的我已经都问清楚了。”

“现在我问你们，你们今天到寺庙，唐文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先说！”江影指了指方萌萌。

“我来到寺庙，心里很烦躁，一下车就自己去后山逛去了。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女人的表情很坦然，不像是在说谎。

“你继续说，”江影示意唐夫人。

“我跟我老伴还有文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接着就跟他一起去拜佛。”唐夫人慢慢回忆道，“拜完之后他说他有些累，想一个人静一静，让我俩先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唐夫人，方小姐，请问我可以搜你们的身吗？”江影感觉事情陷入了僵局，傅柏舟也询问过唐夫人的丈夫，其说的跟这两人都差不多，没有作案动机。

“可以。”

“当然可以，我又没做亏心事。”

江影仔细的搜了两人，不放过任何一个部分。

“这是·····”江影拉起唐夫人的手，从对方的几个指甲里抠出了一些东西。

“这是香灰？”傅柏舟凑近一看，“好像跟唐文强鼻子下面的东西一样。”

“没错，”江影闻了闻，更加断定，“这就是香灰。”

“江警官，我刚拜过佛，有香灰不是很正常吗？”唐夫人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指甲有香灰很正常，不过您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忘记洗自己的指甲了呢？”江影突然挑眉。

“啊！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