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的习俗里面,餐饭永远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喜庆的时候要大排宴宴,悲伤的事情也是如此,仿佛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把欢喜扩大,或者把悲伤缩小。
韩之礼起了大早,去了菜场买了新鲜的蔬菜,还挑选了新鲜的肉食。
回到家,已经很久都没有下厨的韩之礼小心翼翼的挑选食材,每一次加入调料都精确到克,就像是雕塑大师在精心塑造自己的作品一样。
“韩老,要不然让我来做吧!您在旁边指导就好。”
韩之礼请来的保姆阿姨在韩之礼的旁边轻声的自荐,她是为了照顾韩之礼的老母亲,望海大学专门聘请的全职保姆,相比于同行业的其他人,她的工资高出了别人可不止一倍。
在韩之礼的家中待的久了,对这个华夏为数不多的大儒,保姆还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的。
“不用不用,这是我闺女第一次主动带人来家里,这一桌餐饭我一定要亲手做才行。”
摆手拒绝了保姆帮助的请求,韩之礼对烹饪的每一处细节都严丝合缝,这样的态度,保姆只有在韩之礼研究文学的时候出现过。
抽空探头看了一眼韩之礼的母亲,佝偻的老人还安静的躺在摇椅上,神色安详。
“我年轻的时候多波折,带着老娘逃难来到了望海,那时候这里还是一个小村庄,谁能想到几十年的沉浮,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一边掌控者灶台上的火候,一边跟保姆闲聊,仿佛是在追忆着什么。
保姆微笑着站在一边,只有在韩之礼示意的时候,保姆才会帮忙给递一下瓶瓶罐罐。
一盘盘菜肴自韩之礼的手传递到保姆的手中,然后呈现在饭桌上。
“也抱怨过天不予我,逃难的时候老大和老二夭折,然后夫人也在路上患了重病。”
韩之礼的背影有些落寞,一个人自说自话,保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的聆听。
之前照顾老妇人的就是韩老的妻子,是韩老的妻子过世之后,自己才能拥有这份工作的。她见过在墙上的相框里的韩之礼的妻子,从面容上就能看出韩之礼的妻子绝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江南女子。
“语湘现在那么出息,韩老应该开心才是,今天语湘还带来了个小伙子。”
保姆的语气说不出的欢快,时间说长不长,可是也不短,从韩语湘上高中一直到她参加工作,都是在她的眼中一点点长大的,与其说是韩语湘的半个养母也不为过。
今天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是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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