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程央央这就忍不了了,“谁不是穷人家?我一年在村子里捡别人吃剩的野菜,差点饿死的时候,谁还不是个穷人?”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带人来俺们村,俺们都是穷人家,你一个大财主,还跟俺们计较那点银子!”
都是同一个圈子混的,混得好的人,就活该被混得不好的人骂吗?
“是啊,都是种地的,同一个地方,同一片土地,我就能种出七百斤,而你还在种三百斤,我是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骂我就是一个‘种地’的!”
“那又怎样,你不还是一个种地的!”那人说不过,就换了一种方式骂。
“我种的七百斤粮食就实实在在的长在地里,这个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说我靠别人?那我请问,在我之前,有谁种出过一亩七百斤的粮食?”
“呵!”他的话,让程央央不禁冷笑,“所以,你污蔑我不需要证据,而我证明自己就要拿出这个证据,摆出那个证据,是吗?”
“这还用什么证据,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做得了那么大的生意,别人家种地三百斤,你凭啥种七百斤,你不是靠别人,你靠什么!”
“那你说有,你有什么证据吗?”她是最讲道理的。
“哼!你当然会给自己说好话,但你说没有,谁信啊!”
“我心里当然清楚,因为你想的、你说的,我都没有做!”程央央十分坦然,她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自己。
听听,和键盘侠一模一样。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程央央突然想起前世的键盘侠,什么都不知道,光靠自己的臆想和猜测,把罪名强加在别人身上,还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很伟大。
“既然你不知道我使了什么手段,那你现在这么骂我,不就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吗?”
“更何况还是一个被捡回去的丫头,一年的时间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还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被她使唤,私底下不知道使了多少肮脏的手段呢!”
那人被踢了一脚,但还是不肯服软,他趴在地上也要骂程央央,“瞧瞧,那么多男人为一个女人出头,那不是个贱.人是啥?”
“你说谁是贱.丫头!”王大飞见此,对那人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程姑娘那是俺们村的福星,你敢说她是贱.丫头!”
那个少年似乎对刚才程央央说话的态度很不满意,她一个女人罢了,又是个种地的,摆什么高高在上的姿态?